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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提一次博物館裡的農婦。
我很想像村上春樹在他小說裡頭那樣很酷的說:這是最後一次。但是我知道我目前還做不到,至少在那畫離開台灣前都還不成。
我回到那裡,是為了再見妳一面。
但每見妳一面,我就更迷失了一點,生命中那些美好的事物好像又錯開了我一點。
因為我太過靠近,太過沉溺那些曾有的美好記憶,但卻忘了記憶只是為了那些特定的時刻而美好,如果任意地直視回憶,那麼回憶就像以肉眼直視烈日,而烈日將以灼熱與刺痛回報你。
但,我不管。
我不管。
我不管我是否會因此灼傷我的雙眼,我只想更靠近,更靠近那些回憶,讓回憶證明我的回憶並沒有搞錯,一切都是真的,一切都是真實發生過的真實。
我知道這樣很傻。我的的確確知道。
在那裡或許可以證明那個殷殷等待的農婦曾經可能會是妳,而妳殷殷等待的那個人,可能會是我。
但我十分的擔心:
到最後的最後的最後,農婦是農婦,妳是妳,我是我。農婦等待的不是我。妳曾經等待的,也不是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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