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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喂!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子簡直像婊子娘養的一樣? "
" 啥? " 我滿頭霧水的看著他,名副其實的滿頭霧水.不過,那個霧水可是從嘴巴吸進去的.他比了比我手上的大麻. " 噢!對不起. " 我立刻將大麻遞給他.
" 嘿...沒問題. " 說著他猛吸了一口然後咳了起來. " 爽 "他說.
" 呃...我不懂, " 我朝他楊了一下一包大麻菸草然後說道: " 這裡操他的有一整袋上等貨色,你倒是說說看為啥我們一定要像貧民一樣,一起抽同一根捲菸?我真的是他媽的受夠了! "
他邊咳邊笑著: " 天殺的!你難道不懂節儉的美德,分享的喜樂嗎? "

我有足夠的理由繼續跟他辯下去,如果我有這傢伙一半瘋的話...




事實上我並不是那麼常碰這些所謂非法的玩意.這不代表我不碰,只是如果碰巧有,我就來上一點.如果沒有,我的日子還是得照常過下去.所以管他的,反正就我認識的那些毒蟲還沒有哪個因此買單,倒是被抓去蹲點的為數頗多.所謂的非法大概是那些狗官不能課毒品稅,所以才非法吧!那些哥兒們的說法倒是都挺一致的.不管在裡面的或是在外面的.
而我很高興和他們的看法相同.

我認識這傢伙還不到3小時,起因是因為這個瘋子大概嗑了太多有的沒的,閒著沒事睡不著覺跑來酒吧喝酒,而且說話的音量大的引人注目.那時我坐在吧台讀著WALT WHITMAN的詩集,雖然在酒吧讀詩集有些奇怪甚至算是異端吧.不過這裡的音樂既柔和酒又便宜,而且猴子這個大概八輩子前就認識的老友在這店裡當酒保,我實在想不出還有哪裡比這裡更適合讀書了.

我離他的距離大概只有四個座位吧,所以當他環視酒吧後發現可以聊天閒嗑牙的對象好像只有我了,因為其他的人都十分專注的看著電視轉播的無聲職棒賽,而酒保猴子則加入他們.

"嘿,這裡安靜的好像他媽的墳場一樣,不是嗎?" 他應該是對著我說的,不過那個音量卻大到讓那群職棒迷們側目.
"因為這裡只是單純喝酒聊天的地方啊,不是讓你尋歡做樂的那種酒吧,你如果想找樂子的話你可以到隔壁條街那幾間試試." 我頭也不抬的說.
"不," 他說: "不用了,我想這裡很好."
我抬頭看了他一下,他也看了我一眼.
哈!哈!他好像沒事找事做似的發出宏亮的笑聲: "媽的,這傢伙在酒吧看書!這.傢.伙.居.然.在.酒.吧.看.他.媽.的.書.耶!!"
一個常客忍不住對他說在看你娘的接客史啦!其他的人轟然大笑.
"噢,是嗎?" 他點了一根菸,好整以暇的回敬他: "我還不知道你老母是幹妓女的呢!我敢說肯定不在這裡的窯子執業,不然我怎地沒嫖過?"
不妙,我想:這個人馬上就要完蛋大吉.果然所有的人都對他怒目而視,於是我悄聲對他說老兄我想你有點喝多了要不要出去透個氣?
"不用,我在這裡他媽的好著很!" 他大聲的說著,還順勢翹個二郎腿: "這裡可是民主社會呢,我有權發表我的感想."
那群職棒迷已經把電視關掉,正對著吧台這裡看著.猴子對我使了個眼色.


我接收到猴子傳來的眼神,於是我坐到他的隔壁 "聽著," 我說: "如果你想明天能毫髮無傷的起床的話,最好趁現在就走吧,省得大家都麻煩." 我拍拍他的肩膀.
"這是恐嚇還是忠告?" 他朝猴子揚了一下杯子,猴子點了頭走進吧台. "再給我一杯這個." 他說.
"這麼說好了,我給你的話是忠告,但你如果往後看看這可能就變成威脅,你知道我的意思嗎?" 我朝他的背後指了一下.
"沒問題,我懂." 他接過遞來的酒,我注意到他喝的是波本,而且還是我慣喝的那個牌子. "那麼接下來呢?" 他看著我說.
"接受我的忠告,不要再惹事生非.或者是..." 我想不出要如何措辭.
"或者是等著被修理一頓,是吧?" 他替我把話說完.
"呃,如果去掉所謂的修辭法,很可能事實滿貼近你說的." 我把我杯中的酒喝乾,猴子馬上又遞上一杯.
他呵呵的笑著: "你這個人挺有趣的," 他打量了我一下 "嗯,我喜歡你這個人." 說完後又一個人神經質的笑了起來.我也覺得這個人似乎有某些特質我挺喜歡的,所以我還蠻不願意見到他身上掛彩,我對他說這杯喝完後我們去別的地方晃晃好了.
他笑笑的說不用了: "我以前還是跆拳道的縣代表呢!縣代表?哈哈!" 他自得其樂的笑了. "噢." 我說,然後我們又各喝了一口酒,接著他放下酒杯往那群人走去,接下來酒吧就陷入混亂.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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